第三十九章 汹涌的暗潮
距离恒河出海口二百里远有一个岛国，兰斯国。早在一年前嘉文鬼步的情报网就已经查到女奴的来源是这里的皇室。只是因为鞭长莫及，嘉文鬼步没有能力管。
此时皇室宫殿下的密室中，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狠狠得摔碎了杯子对着手下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都说要小心谨慎掩人耳目了，你们竟然让世界最大的玫瑰商行运女奴。万一被发现坏了大事，你们都得死！”
几个属下跪在地上颤抖不已：“陛下饶命，女奴之所以能卖到那么高的价格，还是因为有玫瑰商行高层的帮助，那些小商行根本没资格接触到各国高层啊！而且玫瑰商行的情报能力太差，查不到这里，而且就算他们真查到这里也没事，玫瑰商行不是不参与任何国家政事吗？买卖女奴对他们来说又是丑事，不会说出去的。”
听到这样的说辞兰斯国的皇帝才消了点气：“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现在女奴都被扣下了，我去哪里弄钱来造神堡？你要知道得罪了神使我们可没好果子吃。”
“陛下，有了神使的武器我们本就没必要这么隐忍。可以和去年一样再去袭击一些城镇，只要全部灭口就不会被发现的。”
“哼，你还敢提这事。去年去袭击长鹰帝国的一个边陲小镇就抢了几万金回来，知道武圣铁手赶去你们连尸体都不敢处理全部跑了。”
跪地的下属擦了把冷汗：“陛下，我也不知道那武器对武圣管不管用，那次撤退是担心事情败露。我们这次避开长鹰帝国、新月国这些有强者坐镇的国家。而去抢独立又富裕的城镇。”
“哦？那你说说，哪些城镇合适。”
“比如，川城、天维城、平沙城都很合适。”
皇帝并没有立刻反驳，他深思一番说：“可以一试，让法伊米罗拟定战略。正好趁此机会试一下神炮的威力。”
“遵命！”
……
西域。
“嗞啦”一声，烈风的衣袖被开了道口子。烈风诧异得提起右手，衣袖之下是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不深，虽然只是一点血丝，但嘉文鬼步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念影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比念宇走时强了。”
瞳孔漆黑的小石头不为所动，眼神死死得盯着嘉文鬼步手中的怒焰大刀。
嘉文鬼步把大刀抛过去，小石头一个健步接下瞳孔又恢复了正常样子。现在的他已经有足够坚定的意志抵御怒焰的精神侵蚀了。嘉文鬼步又递来一把刀鞘：“按照约定，能伤到烈风这把刀就属于你了。去吧，到东域成为念宇的影子，最晚今年年底我就会出兵把西域最后几个国家打下来。东域安插的棋子都会动，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暗中把阻挡念宇的人都杀干净。不管是我的人，还是东域各国的人。这把刀鞘你带着，怒焰太显眼了，不杀人的时候就插在刀鞘里。”
影龙牵来一匹马：“包袱里有一百金、一套棉衣和登山工具。你是没有身份的人不能从雪龙隧道过去，那隧道正上方约三千米还有个隧道，是千年前的先辈挖通的，你可以从那里过去。”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小石头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他也要和念宇一样，离开他从小长大的军队。嘉文鬼步的眼里是有不舍的，影龙背过身不知道表情如何，而烈风则是一脸幽怨，估计更舍不得的是怒焰大刀。小石头跪下来重重得对三人各磕了一个响头，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得走了。瞳孔再次变成纯黑色，从此，这世上再无小石头，只有念影。一个为念宇而活得人，一个为杀戮而存在的鬼。
安定已久的东域，已经迎来汹涌的暗潮。
……
长鹰帝国，铁手站在长长的车队末尾，远远对着站在城墙上的长鹰风扬拱手道别。长鹰风扬挥了挥手就挽着冷煜凝回身走了。
“出发！”随着一声令下，整个车队动起来了。铁手将马交给侍卫牵着，自己上了第一辆马车。刚坐上车，慕容烟就体贴得替他脱下了沉重的将军袍，依偎在他肩膀上问道：“将军，这次去新月国和太阳学院比试，我们能赢吗？”
“喂喂喂，你们别忽视我好不好。”胡心语见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上了，不满得说：“都成亲多久了还喊将军，那么生分。”
慕容烟红了脸，又喊了一声“相公”。声音甜美温柔，铁手听得舒服，胡心语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铁手干咳一声：“这次去主要不是夺那天下第一学院的名号，这只是个幌子。比试也是走个过场，长鹰风扬真正想抢的，是那天下第一帝国的名号，等到胡雪……”铁手看了眼胡心语。她久居清宫还不知道胡雪诺大限将至的消息，改了说辞：“等过些年，长鹰帝国应该是要正式向新月国宣战了。不过这和我无关，长鹰风扬已经对新月国承诺不让我出战，我这次带烟儿去要和父亲见一面，娶亲是大事，他还没见过我媳妇。”
这一下慕容烟紧张起来，她急忙打开随身的行李，着急得说：“夫君你…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没带正式的衣服，怎么见父亲。完了完了。现在还没走远，我能不能骑马回去拿？”
胡心语起身合上行李箱，又把慕容烟按在座位上：“好啦烟儿，你放心，铁叔那个人一辈子在边疆，见什么样的姑娘都觉得好看。你这模样的美人他铁定没见过，放宽心好好坐着。”
慕容烟见铁手点头同意胡心语的话才松了口气，她问：“王后您和陛下怎么样了？”
胡心语看向窗外：“还能怎么样呢，快二十年不见。虽是夫妻，但更像是陌生人，他样子变了很多但帝王之心没变。永远不会成为我爱的人，我任性，顽固也不适合做王后，相比之下冷妃为了朝野安定竟然拒绝了我把王后之位让给她的决定，确实让人倾佩，她才适合辅佐风扬。”
“那王后您以后怎么打算呢？还会回长鹰帝国吗？”
“当然了，既然嫁到这里当了这里的王后我就不能随意回国的。连长鹰风扬都见了，这次也该见一见父亲。再以后啊，人总不能无所事事。我要好好修炼魔法，长鹰帝国干旱，我就用水系魔法造福百姓也算做一国之母该做的事。”
“嗯嗯，这样好，我还担心王后您不再回来了呢。”
胡心语遥望着远方，分别多年的两代人，即将重聚。
……
无尽森林深处。
老龟顽石在地上痛苦得翻滚着，时而化作人形，时而恢复本体。雪灵灵不知所措得站在一旁哭喊着：“龟爷爷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帮你。”
顽石强忍着痛苦说：“灵灵你离远些，吸收的能量太杂，我的身体需要时间适应。”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顽石才逐渐恢复正常，雪灵灵挽着顽石的胳膊一脸得担忧。顽石摸了摸她的头：“我有感觉三个月后就要突破十阶了，那一天可能控制不住力量毁了无尽森林，灵灵你回人世间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凤凰老祖，只有她能控制住我。”
“好的，那我这就走。”
雪灵灵哼着在人间学来的歌儿一蹦一跳的走着，没有注意到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灌木丛中注视着她，尖锐的牙齿上滴下口水。俯身、锁定、冲刺，“哎呀”一声，雪灵灵被树林中窜出的黑影扑倒在地……
“别舔啦，朗朗你口水好多啊！”雪灵灵嫌弃得推开一只七阶风狼，风狼是雪灵灵一起长大的好友，不过和圣雪狐一族不同八阶后才能化形，从雪灵灵七阶化形去了人间后，风狼已经几十年没见过她了。
“你也要和我离开无尽森林？不行不行，外面的人类肯定会为了兽核杀了你的。”
风狼嚎叫一声，忽然浑身缠绕起风元素“噌”得一声消失了，不！它没有消失而是围着雪灵灵高速奔跑，因为速度太快了雪灵灵看不清楚它的身形。风狼跑了一会儿停下了，雪灵灵看着它喘气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狗。
“你的风行已经这么快了啊。好吧，确实没有人能抓住你，我可以答应你和我一起出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雪灵灵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七阶的风狼虽然不能化形但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体型大小了，雪灵灵让它尽可能得变小，并学会了……摇尾巴！看着伸长舌头喘气，摇晃着尾巴的风朗朗，雪灵灵总觉得和记忆中的狗还差一点，差什么呢？对了，是耳朵。
“你真笨，不是把耳朵收到后面，是从中间弯下来。”雪灵灵骑在风狼的背上敲着它的脑瓜：“怎么不能弯了，我弯给你看。”说着就恢复成本体，一只浑身雪白，毛发柔顺的白狐狸。雪灵灵的耳朵左转右转了好一会儿，无奈得发现她的耳朵也弯不下来。
“哈哈，原来我耳朵也不能弯，为什么狗就可以呢？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一定要把你伪装成狗。”……
两天后一个可爱的姑娘牵着一只头上扎着花圈的小狗离开了无尽森林。在朗朗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决定先不急着找凤凰，而是先去附近的小镇上找一条土狗学习弯耳朵，毕竟头上戴着花圈让他很不舒服。
哪怕整个世界都在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总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不想着翻天覆地、不想着争权夺势、不想着追名逐利。他们努力得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精彩，去另一座城市探望故乡的亲人，去给孩子找一个合适的老师，去街道的另一头买便宜的柴米油盐都是生命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像朗朗和雪灵灵，对他们来说去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找一条会弯耳朵的小狗就是很重要的事，想要的不多，生活自然就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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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皇室宫殿下的密室中，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狠狠得摔碎了杯子对着手下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都说要小心谨慎掩人耳目了，你们竟然让世界最大的玫瑰商行运女奴。万一被发现坏了大事，你们都得死！”
几个属下跪在地上颤抖不已：“陛下饶命，女奴之所以能卖到那么高的价格，还是因为有玫瑰商行高层的帮助，那些小商行根本没资格接触到各国高层啊！而且玫瑰商行的情报能力太差，查不到这里，而且就算他们真查到这里也没事，玫瑰商行不是不参与任何国家政事吗？买卖女奴对他们来说又是丑事，不会说出去的。”
听到这样的说辞兰斯国的皇帝才消了点气：“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现在女奴都被扣下了，我去哪里弄钱来造神堡？你要知道得罪了神使我们可没好果子吃。”
“陛下，有了神使的武器我们本就没必要这么隐忍。可以和去年一样再去袭击一些城镇，只要全部灭口就不会被发现的。”
“哼，你还敢提这事。去年去袭击长鹰帝国的一个边陲小镇就抢了几万金回来，知道武圣铁手赶去你们连尸体都不敢处理全部跑了。”
跪地的下属擦了把冷汗：“陛下，我也不知道那武器对武圣管不管用，那次撤退是担心事情败露。我们这次避开长鹰帝国、新月国这些有强者坐镇的国家。而去抢独立又富裕的城镇。”
“哦？那你说说，哪些城镇合适。”
“比如，川城、天维城、平沙城都很合适。”
皇帝并没有立刻反驳，他深思一番说：“可以一试，让法伊米罗拟定战略。正好趁此机会试一下神炮的威力。”
“遵命！”
……
西域。
“嗞啦”一声，烈风的衣袖被开了道口子。烈风诧异得提起右手，衣袖之下是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不深，虽然只是一点血丝，但嘉文鬼步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念影你现在的实力已经比念宇走时强了。”
瞳孔漆黑的小石头不为所动，眼神死死得盯着嘉文鬼步手中的怒焰大刀。
嘉文鬼步把大刀抛过去，小石头一个健步接下瞳孔又恢复了正常样子。现在的他已经有足够坚定的意志抵御怒焰的精神侵蚀了。嘉文鬼步又递来一把刀鞘：“按照约定，能伤到烈风这把刀就属于你了。去吧，到东域成为念宇的影子，最晚今年年底我就会出兵把西域最后几个国家打下来。东域安插的棋子都会动，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暗中把阻挡念宇的人都杀干净。不管是我的人，还是东域各国的人。这把刀鞘你带着，怒焰太显眼了，不杀人的时候就插在刀鞘里。”
影龙牵来一匹马：“包袱里有一百金、一套棉衣和登山工具。你是没有身份的人不能从雪龙隧道过去，那隧道正上方约三千米还有个隧道，是千年前的先辈挖通的，你可以从那里过去。”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小石头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他也要和念宇一样，离开他从小长大的军队。嘉文鬼步的眼里是有不舍的，影龙背过身不知道表情如何，而烈风则是一脸幽怨，估计更舍不得的是怒焰大刀。小石头跪下来重重得对三人各磕了一个响头，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得走了。瞳孔再次变成纯黑色，从此，这世上再无小石头，只有念影。一个为念宇而活得人，一个为杀戮而存在的鬼。
安定已久的东域，已经迎来汹涌的暗潮。
……
长鹰帝国，铁手站在长长的车队末尾，远远对着站在城墙上的长鹰风扬拱手道别。长鹰风扬挥了挥手就挽着冷煜凝回身走了。
“出发！”随着一声令下，整个车队动起来了。铁手将马交给侍卫牵着，自己上了第一辆马车。刚坐上车，慕容烟就体贴得替他脱下了沉重的将军袍，依偎在他肩膀上问道：“将军，这次去新月国和太阳学院比试，我们能赢吗？”
“喂喂喂，你们别忽视我好不好。”胡心语见两人在自己面前亲热上了，不满得说：“都成亲多久了还喊将军，那么生分。”
慕容烟红了脸，又喊了一声“相公”。声音甜美温柔，铁手听得舒服，胡心语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铁手干咳一声：“这次去主要不是夺那天下第一学院的名号，这只是个幌子。比试也是走个过场，长鹰风扬真正想抢的，是那天下第一帝国的名号，等到胡雪……”铁手看了眼胡心语。她久居清宫还不知道胡雪诺大限将至的消息，改了说辞：“等过些年，长鹰帝国应该是要正式向新月国宣战了。不过这和我无关，长鹰风扬已经对新月国承诺不让我出战，我这次带烟儿去要和父亲见一面，娶亲是大事，他还没见过我媳妇。”
这一下慕容烟紧张起来，她急忙打开随身的行李，着急得说：“夫君你…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没带正式的衣服，怎么见父亲。完了完了。现在还没走远，我能不能骑马回去拿？”
胡心语起身合上行李箱，又把慕容烟按在座位上：“好啦烟儿，你放心，铁叔那个人一辈子在边疆，见什么样的姑娘都觉得好看。你这模样的美人他铁定没见过，放宽心好好坐着。”
慕容烟见铁手点头同意胡心语的话才松了口气，她问：“王后您和陛下怎么样了？”
胡心语看向窗外：“还能怎么样呢，快二十年不见。虽是夫妻，但更像是陌生人，他样子变了很多但帝王之心没变。永远不会成为我爱的人，我任性，顽固也不适合做王后，相比之下冷妃为了朝野安定竟然拒绝了我把王后之位让给她的决定，确实让人倾佩，她才适合辅佐风扬。”
“那王后您以后怎么打算呢？还会回长鹰帝国吗？”
“当然了，既然嫁到这里当了这里的王后我就不能随意回国的。连长鹰风扬都见了，这次也该见一见父亲。再以后啊，人总不能无所事事。我要好好修炼魔法，长鹰帝国干旱，我就用水系魔法造福百姓也算做一国之母该做的事。”
“嗯嗯，这样好，我还担心王后您不再回来了呢。”
胡心语遥望着远方，分别多年的两代人，即将重聚。
……
无尽森林深处。
老龟顽石在地上痛苦得翻滚着，时而化作人形，时而恢复本体。雪灵灵不知所措得站在一旁哭喊着：“龟爷爷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帮你。”
顽石强忍着痛苦说：“灵灵你离远些，吸收的能量太杂，我的身体需要时间适应。”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顽石才逐渐恢复正常，雪灵灵挽着顽石的胳膊一脸得担忧。顽石摸了摸她的头：“我有感觉三个月后就要突破十阶了，那一天可能控制不住力量毁了无尽森林，灵灵你回人世间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凤凰老祖，只有她能控制住我。”
“好的，那我这就走。”
雪灵灵哼着在人间学来的歌儿一蹦一跳的走着，没有注意到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灌木丛中注视着她，尖锐的牙齿上滴下口水。俯身、锁定、冲刺，“哎呀”一声，雪灵灵被树林中窜出的黑影扑倒在地……
“别舔啦，朗朗你口水好多啊！”雪灵灵嫌弃得推开一只七阶风狼，风狼是雪灵灵一起长大的好友，不过和圣雪狐一族不同八阶后才能化形，从雪灵灵七阶化形去了人间后，风狼已经几十年没见过她了。
“你也要和我离开无尽森林？不行不行，外面的人类肯定会为了兽核杀了你的。”
风狼嚎叫一声，忽然浑身缠绕起风元素“噌”得一声消失了，不！它没有消失而是围着雪灵灵高速奔跑，因为速度太快了雪灵灵看不清楚它的身形。风狼跑了一会儿停下了，雪灵灵看着它喘气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狗。
“你的风行已经这么快了啊。好吧，确实没有人能抓住你，我可以答应你和我一起出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雪灵灵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七阶的风狼虽然不能化形但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体型大小了，雪灵灵让它尽可能得变小，并学会了……摇尾巴！看着伸长舌头喘气，摇晃着尾巴的风朗朗，雪灵灵总觉得和记忆中的狗还差一点，差什么呢？对了，是耳朵。
“你真笨，不是把耳朵收到后面，是从中间弯下来。”雪灵灵骑在风狼的背上敲着它的脑瓜：“怎么不能弯了，我弯给你看。”说着就恢复成本体，一只浑身雪白，毛发柔顺的白狐狸。雪灵灵的耳朵左转右转了好一会儿，无奈得发现她的耳朵也弯不下来。
“哈哈，原来我耳朵也不能弯，为什么狗就可以呢？不行，为了你的安全我一定要把你伪装成狗。”……
两天后一个可爱的姑娘牵着一只头上扎着花圈的小狗离开了无尽森林。在朗朗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决定先不急着找凤凰，而是先去附近的小镇上找一条土狗学习弯耳朵，毕竟头上戴着花圈让他很不舒服。
哪怕整个世界都在暗潮涌动，危机四伏。总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不想着翻天覆地、不想着争权夺势、不想着追名逐利。他们努力得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精彩，去另一座城市探望故乡的亲人，去给孩子找一个合适的老师，去街道的另一头买便宜的柴米油盐都是生命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像朗朗和雪灵灵，对他们来说去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找一条会弯耳朵的小狗就是很重要的事，想要的不多，生活自然就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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